紧紧相贴的唇瓣在黑暗中发出的的水啧声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黑暗的角落里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在此刻眼中只有彼此。
应楚狡猾的撬开身下人的贝齿,舌头滑不溜秋的迅速钻入沉瑜的口中。
应楚的舌头宛如一个突然从河流漂移到大海的乡下土包子一样,大惊小怪的四处晕头转向的探索,四处打架的牙齿和在彼此舌头上留下的轻微牙印见证了它的成长。
应楚并不蠢笨,相反他很聪明,他立刻就从失败的教训中总结出了经验,并整合了自己脑子里丰富的理论知识和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实践经历的经验,再次昂首挺胸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沉瑜还在纠结要不要就此结束这个算得上磨人的亲吻时,应楚带着他的大军及时赶到了。
一下子突飞猛进的应楚立刻就将沉瑜的逃跑想法打得落花流水,美滋滋的再次投入自己的心神享受来自应楚的升级版吻技。
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不尝试不知道,一尝试才知道什么才是享受,什么才是生活。
滑腻的舌头卷住一条明显无措的舌头,轻柔又从容的顺着舌尖一路向下,舌尖、舌中、舌侧被舔得轻喘呻吟。
牙龈、牙齿、口腔像一个个突然蒙帝王宠幸的人一样,惊喜而无措的献出自己的身体,虔诚的仰望着帝王,为帝王的恩宠喜乐溢于言表。
进化后的应楚实在是太可怕了,她的唇,她的舌,她的口腔都一下子变成了他的所有物一样,他居高临下、从容不迫而又强势的接管她的一切。
他像一个耐心十足的猎人,用和善的面容哄骗猎物,将猎物逼到绝境后,才不急不忙的露出自己的武器,亲启利器,兴致十足的在猎物的瑟瑟发抖之下享用独属于自己的大餐。
一吻结束,灯亮了,沉瑜气喘吁吁,脸都涨红了,反观应楚,脸色只是红润,健康的红润,呼吸也只是比平常稍稍急促一些。
应楚看懂了沉瑜的疑惑,眼里闪过一丝愉悦,沉瑜窝在应楚的怀中,清晰的感受到了应楚因为高兴而跳动频率高于平常的心跳。
那天的吻像是打开了应楚身上的奇怪机关一样,沉瑜每天晚上入睡前都会被应楚偷袭,然后被他按在怀里狠狠亲吻一次。